记忆就像是一个录像

Lightbulb

Gary认为我们的记忆就像录像一样。当我们回忆某件事的时候,我们就简单的按一下“放映”键,把场景在我们的脑子里再看一遍。Gary认为,难过的经历,会记得尤其清晰和长久,他认为它们会刻在我们的脑子里。

因此,Gary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讲真话的人会把同一个经历在两个不同的时候描述得不一样。他不理解为什么一个讲真话人会不记得在他们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的细节。当他们所描述的是难过的事情时,他就会更怀疑。

Suspicious Gary
当Gary认为申请人的故事改变了,他就会非常怀疑。同时,他也不信任那些记错了或者不记得某类细节的申请人。
Red Flag

因BOC故事描述而产生的问题

Exclamation
在听证会上,Gary一直会有一份申请人的申请难民基本材料表(BOC)放在他面前,同时,他还常常有IRCC工作人员和申请人面谈时所记的笔记。但是,在听证会上,是不允许申请人把他们的BOC表格或者工作人员的笔记放在他们自己面前的。申请人是不可以用任何笔记来帮助他们自己提供证词的

在他的BOC表格里, Boniface 写到,逮捕他的官员中有一个打了他的脸,然后向地上吐了口水,侮辱了他。在听证会上,Boniface说,那个官员先侮辱了他,然后向地上吐了口水,再打了他的脸。Gary对这种不一致产生了怀疑。他认为,如果Boniface的故事是真的,他就应该清楚地记得这些事情发生的顺序。

什么可能对Boniface有帮助?

Annie的BOC上面说,绑架她的人把她劫持了“一天一夜”。在听证会上,她对Gary说,她是在下午的晚些时候被绑架的,第二天上午被释放的。Gary认为Annie的故事变了。他认为,她所描述的绑架没有持续“一天一夜”。Annie不记得她在BOC里面有写“一天一夜”。她坚持说,肯定是出了什么错误,她没有用过这个词。Gary于是有些懊恼了,他给她看了BOC里面的词句。他觉得他是抓住她说谎了。

Gary在 Graciela的故事里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在她的听证会上,她说她是在早高峰的时候目睹了一次枪击的。但是在她的BOC里,她写她看到枪击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Gary问她学校什么时候结束的,Graciela确认她是在下午的晚些时候离开学校的。Gary对这一个不一致的地方有很大的顾虑。

什么可能对Annie和Graciela有帮助?

Yvonne 在她的BOC里面写到,“一个面包车里载着三个男人”,到她工作的市场来恐吓她。在听证会上,她说,当时有“三四个男人”。当Gary问她,他们开的是什么车,她回答说,“可能是辆吉普?”。Gary认为,这个故事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Yvonne就该知道那时有几个人,开着的是什么车。

什么可能对Yvonne有帮助?

Red Flag

因工作人员的笔记而产生的问题

Mustafa 刚到加拿大的时候,对和他面谈的工作人员说,在他自己的国家,他经常去参加政党的会议。根据工作人员所做的笔记,Mustafa说,在过去的一年,他“每个月会去参加一两次”这样的会议。在听证会上,Gary问Mustafa,他在过去的一年参加了多少次会议?他回答说,“大概有十次,也许有一打”。Gary认为Mustafa的故事变了。

什么可能对Mustafa有帮助?

IRCC工作人员的笔记上说, Tanzim 声称他是一个反对党的“成员”。在听证会上,Gary向他要他成员身份的证明。Tanzim解释说,他不是一个成员,他只是一个支持者。Gary让Tanzim解释,如果他只是一个支持者,为什么那个工作人员写下的是他是一个成员。Tanzim说,那个工作人员肯定是误解了。Gary认为,那个工作人员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他认为,当Tanzim发现他要为他自己的成员身份提供证明的时候,就改变了他的故事。

什么可能对Tanzim有帮助?

Red Flag

因申请人证词的改变而产生的问题

Lupe听证会上的前些部分 ,Gary问她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接到恐吓电话之间有多长时间。她回答说,第二次电话是在第一次之后“两周”打来的。在听证会的后一部分,Lupe说,她收到这个第二个电话是在第一个之后,“大概一个月”。因为她的故事改变了,Gary认为,Lupe很可能是在说谎。

什么可能对Lupe有帮助?

Gary让 Samuel 描述他为支持他自己的政党都做了些什么事情。Samuel告诉Gary,他在他的大学里组织了一个学生支部,在他的大学的报纸上写了一篇文章,还鼓励他的同学们去参加集会。之后,Gary又问起Samuel他的政治活动。这一次,Samuel还提到了他在校园里发过传单。因为Samuel之前没有提到过他发传单,Gary认为他的故事改变了。

Kamala的难民听证会分别持续在两天进行。在第一天,Gary让她解释她在被袭击后,为什么没有去报警。Kamala解释说,她觉得太羞耻。还有,她不希望她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的时候,Gary又问Kamala为什么她没有去报警。这一次,她解释说,她觉得太羞耻,同时警察也不会帮助像她这样的女人。Gary怀疑了,他认为在两次听证会之间,有人告诉Kamala去加上有关警察的这个新的信息。

什么可能对Samuel和Kamala有帮助?

Red Flag

因申请人不知道Gary认为他们应该知道的信息,而造成的问题

Jean-René 说,他在几年前的“春天的时候”曾经在他的国家的首都参加过一个很大的示威游行。Gary问他游行具体是什么时候进行的。Jean-Rene回答说“应该是在四月底”。委员会的国家情况报告显示,这一次的游行事实上是发生在六月初。Gary认为,这就显示Jean-Rene说他参加了游行,是在说谎。

什么可能对Jean-René有帮助?

Shani 是乘轮船来到加拿大的。Gary问她记不记得轮船的名字。她不记得。因此,Gary怀疑Shami来加拿大是用的其他的路径。

Marco 对Gary说,当满满一卡车带着武器的男人来恐吓他的时候,他正站在他自己店里的柜台后面。Gary问了Marco他的商店的布局。然后他让Marco描述那些男人的卡车。Marco不记得卡车的任何元素。Gary认为这非常可疑。因为这些男人在他店里的时候,从Marco站的地方,卡车应该一直都在他的视线里。

在他被捕前的几个星期,政府官员多次到访了 Bijan。Gary让Bijan详细描述政府官员第一次去他家的情况:他们是一天中的什么时候到的?他们呆了多久?他们都问了些什么问题?在Bijan的印象中,第一次来访的细节已经和后面多次来访的细节模糊在了一起。他试图描述第一次的到访,就用了笼统的叙述,讲那些官员每次来的时候,都说了和做了些什么类型的事。Gary认为Bijan不能够详细地描述那个第一次来访,是可疑的。

Asmaan 在边境的时候曾被一些士兵问话。当Gary让她描述那些士兵的制服时,她不能够清楚的记起来。她觉得他们的制服可能是蓝的。Gary有证据显示,那些制服应该是灰的。Gary怀疑她在边境根本没有被问过话。

Je-Tsun 在一家当地的报纸工作了很多年。Gary让她描述一下报纸的商标。Je-Tsun描述说,冠牌上有一只鹰,但是她不记得鹰的头是朝左还是朝右。Gary认为,如果她真是每天上班的时候都看见这个商标,她会清楚地记得它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可能对这些申请人有帮助?

Huan 皈依了基督教。他在他的BOC表格里写到,他有好几年都按时去教会。Gary问了Huan关于圣经里的一些段落的问题,Huan不能够回答。Gary怀疑Huan没有真正皈依基督教。

Sunny 和他的地区的很多年轻人一起参加了一个反对党。他去参加了集会,还去散发了传单。Gary让Sunny解释一下他的政党的政治哲学。Sunny回答说,这个政党反对腐败,支持他的那个少数民族的权利。Gary怀疑Sunny不是一个真正的反对党成员。如果他真的有按时参加集会的话,他应该对这个政党的政纲有更详细的理解。

什么可能对Huan和Sunny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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